九月-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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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空,删除。
你好,再见!
这样,九月过去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树

本以为不再喜欢雨,但当夜深人静,听着窗外雨声的时候,还是从心里有种静谧的喜悦。不再偏执了吧,我想,所有一切的一切好像白驹过隙那般,怕人生就这样一不留神地就过去了,那多可惜。想念雨天的音乐,想念雨天的屋檐,雨天的那些童年的玩伴,还有在雨中奔跑,把自己淋湿,但又没心没肺的笑声。闭上双眼再也没有想见的人了。整个世界变成一片又一片白纸,像是一切清零过后那般的整洁和干爽,不后悔的,再怎么都是一分钟60秒那样过着。

 

整理不透整个世界人性那部分自私的存在,便放在一旁,给呼吸留下一些缝隙,任凭雨水恣意地洗刷整个大气层,伸出手,迎接一些雨水,在心里微笑,心想:九月,过去了,这样。

 

偶尔,看着之前写的文字发呆,竟然失眠,好久不再这样,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,雨滴打落在树叶上发出有节奏般滴滴答答的声响,好久不再经历雨季,便会有些不太适应,在北方生活那么久,便已经习惯,燥热的气候,繁杂的人群和高楼之间的陌生。生活不再有新鲜的血液注入,少了些彷徨不安的情绪,多的是对生活的眷恋。想,安安静静地,从心里希望地那种。村上春树说:没有十全十美的文章,正如没有彻头彻尾的绝望。九月,淡定,从容,便不再波澜不惊。整个城市充满了暖暖的温情,人们点头寒暄,我跟他们微笑,然后安静地走开,像是雨水将停之前的那般,小心翼翼,似下,而又非下。

好久不再怀旧,听了听那些旧唱片后画面才慢慢回来,阴天雨季,踌躇少年已经是好久远的画面。夜里入睡前,心砰砰地跳动,还好,心房,心室的运转提醒着这世界的美好在继续,错过是风景,留下的是宝藏。

文字不再会有高低起伏,情绪随着文字慢慢延续到深夜,不再会有小小的温暖和大大的守候,dear,我跟自己说,我是我自己最最亲爱的那个人,是独一无二的存在,谁也无法代替。

思绪,像是没有点线的链接,停停顿顿的画面在脑海演绎一遍又一遍。有多久不再生气了,有多久不再失望了,有多久不再期待了?

 

雨声,像是镇定剂,把神经调在同一个频率,好久没有再去碰触那些爵士唱片,之前的之前喜欢去一个咖啡店,在安静的角落,看着路上的行人匆匆,那里的爵士乐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像看了一场上个世纪的老电影,心里满满的碎碎念,关于岁月,关于那些失去的种种,这个世界在失去它本该有的淳朴,多可惜,人们都匆匆赶路,像是都要快达到自己的理想终点,is it true?or not?

 

夜色在雨里显得分外有情调,河岸边不再有喧闹的人群,偶尔撑伞的人漫步在河边,我不曾到达对岸,是吗?我在心里问自己。

 

九月过去了,删除了一些画面和一些本该不会进入生活的溃烂,城市依旧着它以往的漫不经心,人们依旧着想要早点达到天明,依旧在原地,久久地,像是永远煮不开的水一般,平淡却又慢慢开始沸腾,世界在下雨,从夏到秋,没有停歇,无处安放的情绪也都慢慢被蒸发掉了。

故里,我一直都在。

这样,九月已过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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